要么就是熟人，要么……就是调查过自己。
但会是谁？
他把有可能的人从自己脑子全过了一遍，发现没有一个有这样的身手。
难不成是花钱雇的？
想到这点他敛了敛心神，稳住身形说：“你要多少钱？我可以出给你。”
面具下额褚卫一愣，旋即唇角勾起，用比平时尖的声音说：“我可不是钱能买得来的，我要的是情谊，你有吗？”
说完这句他甩动臂膀，用右手手肘狠狠撞上马向东的侧脸。只见马向东往一侧摔倒，跌进浑浊恶臭的水沟里。
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褚卫一脚重新踩回去。
在这近距离的接触中，他闻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柴油味，神情一凛。
在这种雨天还能闻到柴油味，那说明对方是个常年与柴油打交道的人，范围很小了。
见马向东不再反抗，褚卫揪着他的领口把人提起，左手握起的拳头带着风声就要砸到马向东脸上。
“等等，”马向东满身泥污，狼狈不堪，他抹了把脸，说，“我想不通你要打的原因，我自问平时低调，很少去得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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