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眼角泛出泪光，“你们母子都是贱人，如果不是你们，这个家、爸爸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们凭什么占着这个家？凭什么？”
褚卫目光一寸寸冷下来。
“你妈妈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丫头，为了讨好爸爸居然养花，她既然要养花那我就让她养个够，”褚红恶毒地说，“我在每个花盆上，以及她要走的那条路上都浇了水，等水一结冰，她那样肚子铁定要摔。”
褚卫嘴唇紧抿，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良久，压下心头戾气，他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因为第一次成功了，所以你觉得这次也能神不知鬼不觉？”
褚红没有回答。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丢下这句话，褚卫走出门外，他在廊下站了许久，像是与什么在做诀别。
“小夏。”
“？”
“复学吧。”褚卫说。
“可我没钱啊。”孙夏有些懵，不明白褚卫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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