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是救活了，不过到底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傅司宸和魏少华再次齐齐的盯着程然。
“意思就是说，他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的确是，说的很清楚了。
傅司宸握紧了手，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一拳打在了墙上，魏少华恨不得抽死自己。
“我为什么当时没有用自己的命去救楚小月。”
程然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你们现在在想什么，但是，这件事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更何况，你们也知道，以寒靳九的性格，他想做什么，我们根本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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