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已经很没耐心了。
“是……”
刚准备说，他忽然没声了，寒靳九蹙眉，捏开他的嘴巴，发现他含着东西。竟然自杀了？到底是谁？
等寒靳九出现在程然那里的时候，扔给了程然一小包东西，程然盯着那包东西看了好一会儿，“这是什么？”
“从别人舌头上弄下来的。”
程然忍不住恶心了一下，“寒靳九，你好恶心啊！”
寒靳九冷冷瞟了他一眼，“什么恶心？赶快给我看看这是什么毒。”
程然这才去查看，过了一会儿，拿着化验单过来，“很简单，就是普通的砒霜而已，一点点就可以死亡了。不过，这是谁啊，这么想死？”
寒靳九有些烦躁，“我也不清楚，总之，是派来监视我的人，跟踪了我一路，被我发现以后就自尽了。”
“还真是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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