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惨了快去叫校医”

        加文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仿佛看见周围一片混乱,几个军校生拉住另外几个,厮打和吼叫不时传来――显然前者没被影响,他在混乱中意识到这一点。

        也许他们自制力非常强,也许受过抗信息素训练,不过这都不重要。

        加文左肩枪伤已经撕裂,鲜血源源不断渗进泥里,右手还是非常麻木,但能勉强支撑他爬起来。他在剧烈的痛苦中勉强退后,尽量不引起任何注意,但没走几步就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被人拦腰狠狠截住。

        那一瞬间加文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转身就向后撞去,混乱间有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啊”

        “妈的抓住他”

        “你想往哪跑,嗯”

        有人从身后抓住他的肩用力往自己怀里带,那一抓死死掐在鲜血淋漓的枪伤口,令人窒息的尖锐疼痛瞬间让加文大脑一片空白。

        他几乎是立刻软倒下去,随即被那人抱了个满怀,低头就想亲吻他。

        实际上加文已经感觉不到了,剧痛让他视线模糊,眼前全是鲜红和黑暗混杂的的色块。

        他无意识的闭上眼睛,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间,突然听见有人厉声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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