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目光顿住了。

        这双手经过时光的浸润,已露出风霜和岁月的痕迹,但仍然能看出年轻时矫健的力度。虎口上的痕迹从这个角度看相当明显,边缘微微泛灰那是枪茧。

        是长期紧握电磁枪柄,微冲电流造成的无法祛除的痕迹。

        年轻的海因里希似有所悟,心中蓦然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

        那天他把老先生送到病房门口,远处立刻迎上来两个神情紧绷的军官,走来啪的行了个礼。老先生似乎能看到一般摆手制止了他们的话,转身向海因里希笑道:“多谢你了,年轻人,多亏有你我才能回来,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您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老先生和蔼道:“你叫什么名字”

        海因里希看看前方,走廊尽头又有几个便衣站起身,一边把手伸进鼓鼓囊囊的口袋,一边警惕而戒备的向这边走来。之前那两个铁青着脸的军官也紧紧盯着自己,姿态活像上紧了发条的机器蛙,只要有一点不妥就会立刻扑上来抢人。

        “阿尔伯特,”海因里希随口扯道,“我的名字叫阿尔伯特。一点小忙而已,您不用介怀我还要去看朋友,这就告辞了。”

        老先生拍拍他的肩,笑道:“去吧,年轻人。机甲兵很了不起,要保持这种志气,国家会等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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