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伯府内有人不想我回来。”景笙苦笑,“我回来之后,又想要我的性命。”
“前几日是想害桐桐,即使不能夺走桐桐的性命,也要想法设法的毁了桐桐的容貌。我还纳闷,六妹妹再不懂事,也做不出这样狠毒的事情,可现在我知道了……这景家内宅里的根,已经烂透了。”
这种事情,无论是发生在谁身上,都会觉得太过于恐怖。
下人们的身契是掌握在家主们的手里,这也等于他们的性命,是家主说了算。
一般人谁敢忤逆家主呢?况且,即使放了他们出去,他们也未必会过的比现在更好。现在的他们,虽然家人和性命都掌握在主家的手里,可他们的靠山也是主家,有弊也有利。
现在,这些下人们都疯了。
景从安没有说话,他想起了前几日曾劝母亲,他说,“母亲应该多歇歇。”
“我和你说的话你是听不进去的,你也知道我再怎么生你的气,也不会真的不理你。”景姚氏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悲伤,“都说儿女是债,我前世怕是欠了你们。”
“你现在不懂我说的话没有关系,可是从安你要知道,无论母亲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你不理解母亲,也没有关系。”
“但是,人自私也该有个度,你自幼生活的锦衣玉食,即使后来去了战场上,可若不是景家的祖辈们,你现在能过的如此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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