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当初提醒她,说这是圈套。可惜她不愿意相信哀家,还嫌弃裴长庚的血脉。”
“可是她忘记了,如今的瓦刺已经不是昔日的瓦刺了,瓦刺在边境的诸多小国里,说出的话极其有份量。连陛下都畏惧瓦刺和周边的小国,给足了老良国公颜面,可惜她们都看不见。”
“这门亲事,若不是陛下开口,裴家怎么会答应呢?所以裴家,在开始散播那些话,以至于……她们都相信了。”
陈太后说到这里,缓缓地睁开眼,“哀家本以为这件事情是老良国公做的,毕竟他的性子和当初的裴大学士有几分相似。可是最近哀家才发现,或许哀家当初想错了。”
老嬷嬷有些愣住,“不是老良国公做的,那么还能有这样的本事,设下这样的陷阱?”
“老良国公不会筹谋的这么天衣无缝。”陈太后说,“哀家瞧着,倒是像现在这位良国公出手的。”
老嬷嬷错愕,“可……裴长庚还不满二十啊。”
“嗯!”陈太后摇了摇头,“岁数小,不代表他不能做事。你瞧景家那位小五,让云卿整日跟在他身边团团转,恨不得都改姓景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派人去安抚王妃,让她安分一些。不然,哀家瞧着汝阳王府连三年都坚持不下去了。”
陈太后说到这里,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这些孩子一个个都不省心,哀家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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