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则连忙说道,“还好这时没有战事!若是有战事,老七这般便是贻误军机!太孙,你不好说他,三叔来!”

        朱榑这就有些不高兴了,说道,“二哥、三哥,兄弟带着军马千里迢迢……”

        “便是你千里迢迢?”朱樉不高兴了,大声呵斥,“我与你三哥便是近了?你也是就藩的藩王,父皇、皇兄还指望你我兄弟诸王靖边。你便是这般靖边?”

        朱雄英无语了,二叔、三叔是在呵斥七叔,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包括提醒一下朱雄英这个皇太孙。

        诸王靖边,这是老朱定的调子。但是这么些年来,这些藩王也听说了朱雄英这个皇太孙并不喜欢分封之策,他们也听说了朱雄英想要削藩。

        这可不行,品尝过在封地大权独揽的乐趣,再让他们当个闲散王爷,那肯定接受不了。

        所以该表态的时候还是需要表态,这些藩王们可不希望被当成猪养,他们还是希望能够在封地继续逍遥自在。不只是要自己逍遥自在,也要为儿孙们争取一下逍遥自在的资本。

        朱榑板着脸不说话,他还真的不怕二哥、三哥,大家也都是亲王,都是就藩的藩王。也就是封地不如老二、老三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朱雄英这个时候也开口了,和稀泥也不是这般,“七叔,本该是叙亲谊。只是侄儿记得皇爷爷给的诏令,想来也是算着七叔的脚程。”

        朱榑更加不高兴了,看着朱雄英问道,“太孙,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七叔贻误军机,要军法从事?”

        “七叔,这般说就没意思了。”朱雄英也不高兴了,板着脸说道,“七叔也该知道,如今我皇明王师在北伐。七叔的护卫、军马,该是与我边军合为主力,是这个道理对吧?”

        朱榑冷哼一声,说道,“哦?我记得是魏国公和曹国公领了两路人马,这也算得上是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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