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见到的这个疯癫老头名唤诸闲鹤,他原本是太子太傅。”

        “太傅?”

        沈琉吟十分惊讶。

        那个人哪里有半点太傅的样子啊。

        “我知道你会觉得奇怪,堂堂太傅怎么可能过这样的日子,是因为在太子出事之后他心中郁闷,又加上和自己的同僚,也就是如今的赵太傅大吵一架,之后他就辞官归田了。”

        君陌辞小心翼翼地给沈琉吟上好了手上的药,又拿了白布给她包起来才算完。

        “这两日别碰水,这药带回去,一日换两次药,好得快。”

        他将药瓶给了沈琉吟,沈琉吟也未推辞,拿在手里把玩着。

        “可他为何是这样的性子?这以往太子殿下如何受得了。”

        沈琉吟其实是想问,他是不是受了刺激之后精神有问题了。

        但又觉得不妥,所以换了个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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