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吟把这句重复了一早上的话,又一次重复了一遍。
“定安侯府,你是说定安侯府的公子沈流昀?”
诸闲鹤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可算是消停了下来。
沈琉吟也很想坐,她奔波了一天,这会儿也是累了。
可这老头的脾性实在是怪异,她还是谨慎些的好。
“是的先生。”
诸闲鹤冷笑了一声:“那么一个废物,还需要我去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沈琉吟的脸顿时就黑了。
“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你都未曾见过我哥哥,如何判定他就是废物呢?”
沈流昀是什么人她自然清楚。
可那是以前的他,现在的沈流昀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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