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闲鹤优哉游哉地靠在了躺椅上:“我凭什么跟你赌呢?我没兴趣。”

        “先生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啊?”沈琉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有何不敢的,真是笑话。”诸闲鹤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沈琉吟笑了起来,语气也带了些轻蔑。

        “先生当然不敢,先生都能道听途说得来对一个人的评判,想必世人对您的赞扬肯定也是过誉了,您自然是害怕同我打赌输给了我,到时候怪难看的。”

        诸闲鹤闻言立马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语气也急了:“嘿,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你凭什么如此断定我。”

        “就凭先生刚刚说的话啊。”

        沈琉吟撇了撇嘴:“我来找先生是因为,听外头的人说了您学识渊博,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天下之大,一个教习先生我哪里找不到了呢,您这颗大树我还不稀罕了。”

        沈琉吟说完就要往外走。

        诸闲鹤立马站了起来:“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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