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涟舟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开始娓娓道来。
“当年宁家被诬陷造反,最为致死的是在我外公书房被搜出的那些通敌预谋造反的信件,可那是我时常去宁家,也时常在我外公的书房练字看书,他的书房里根本没有什么信件。”
忆起当年的事情,魏涟舟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沉痛。
那些他的至亲,曾待他那般好的人,如今都已是阴阳两隔。
“这些话我也曾在皇上面前说过,你外公是什么样的人朝野上下都是清楚的,他们如何会做这样的事,分明就是被人冤枉了,可当时铁证如山,任凭旁人如何据理力争也都是徒劳无功。”
诸闲鹤想起当年的事,仍旧觉得心中难平。
那些事分明疑点重重,可他却没有一点办法找出破绽。
“后来我也分析过,当天恰缝宁家宴请宾客,府邸中鱼龙混杂,定然是有人混进去放了那些信件,只是没有证据,因此也无从得知究竟是谁放的这信件,后来宁家被抄家后就起了火,我一再周旋前去调查线索,最后也只在其中找到这一块花纹碎布。”
魏涟舟盯着君陌辞手上的花纹碎布,眼神中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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