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道:“那使臣途中身染重病,不宜进宫。我只知道纸屑,你若是还想知道点其他的,自己改日去公衙看他的宗卷吧。还有,以后想问什么就问吧,何故三番两次讨好。”
“王爷,妾身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邢书宇点头,“讲。”
“听说乌日赫最受察哈尔部首领的器重,若是好端端的来,闭着眼睛回去,免不了他们要和我们大燊产生过节。依妾身所言,不如王爷今早带人去驿站把乌日赫治好,也好同皇上和察哈尔部都有个交代。”
进宫的使臣都和皇上见了面,邢书宇今日去公衙的路上临时被召进宫参加宴会。提及乌日赫的病情,皇上甚为上心。张希洛不用说,他也会带御医去驿站治好乌日赫。
只是宫宴结束太阳已经落山,公衙里又临时出了命案,这才只能暂且放了一放。
“劳烦你挂心,我早有这个打算。”邢书宇把碗里的汤一饮而尽,有还想喝一碗的打算。
“那就好,王爷早点歇息,妾身这就先下去了。”张希洛彻底安下心来,拿过碗就往外走。
邢书宇舔了舔,无奈摇摇头。
隔日,天边翻起白肚皮。张希洛早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妥当,去厨房熬了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送到暖阁。
邢书宇那时还在更衣,见着张希洛殷勤地送来小米粥,不由笑了笑。
“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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