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奔过去,忙扶起她。
“奴婢该死!”
张希洛惨叫两声,摆摆手,“罢了,你最近做事确实马虎了些,不过我也有错,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可千万别被王爷知道了。”
“是。”豆大的泪珠子往下掉,琴儿伤心地哭起来。
张希洛无奈道:“你就不能拿一日不哭吗?最近怎么见了我稍有不适就哭哭啼啼的?”
“都是琴儿不好,琴儿该死!”
“以后不许你再说该死这两个字,整个府上都不能提,明白了吗?”
琴儿来不及擦自己的眼泪,将张希洛扶起来。
雪白的裙子上粘满了泥土,算是不能再穿了。
可惜,张希洛牵起一块被污染得极为严重的裙角,撅撅嘴。
这裙子是她为了应景,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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