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书宇挑眉,“你不说怎知我怪不怪罪你?”
“那好,妾身就说了。”张希洛咳嗽了一声,说道:“妾身觉得这件事情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匪浅。”
邢书宇吃惊道:“怎么会想到是他?”
“你那日不是说乌日赫所受之毒和死者身上的毒是一样的吗?如果太子和使臣之间有勾结,想强强联手拿到自己想要的。那太子最有可能合作的便是浩齐特,乌日赫是浩齐特前进路上的绊脚石,所以他们两个联手出掉乌日赫不是没有道理。而那毒,据妾身所知,是从他国最先传进京城的,察哈尔部并没有这种毒。”
邢书宇沉着脸,神情复杂地看着张希洛分析。
等她说完,才道:“你可知此这种没凭没据的事传出去是什么罪吗?”
“妾身知道,是杀头大最!”
“你知道还胆敢跟本王说这种话,难道你不知他不仅是太子,更是我的兄弟?”
邢书宇当然猜到了下毒的人,但是不能说。
一是没有证据,二是亲手作案的人不可能是邢书俊,他必然找的是一个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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