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邢书俊青梅竹马多年,邢书俊也去过府上几次,丞相是什么样的人邢书俊早就知道,做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能让她也能惹上要置自己与死地的人?

        犯人半闭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张希洛,了然道:“为什么杀你还不简单吗?你们一家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吧?”

        他们一家。

        张希洛稍稍倾斜着头,余光睨着邢书宇,思索片刻。

        “你说的一家人到底是指谁?”

        “自然是你和你那可恨的父亲娘,主要是你父亲,他太可恨了!要不是他,我又怎么可能家破人亡,落得个流落街头的下场?”

        说完这句,犯人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几天几夜几乎不进食的后果就是他根本就没办法长时间说话。

        张希洛回头道:“王爷,妾身能要一碗水吗?”

        邢书宇叫人拿了水过来,端到犯人面前。

        看见水,犯人张嘴猛喝,一口气将整完水都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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