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书宇等了好一阵,也没听见动静,复又抬头看,“还有何事?”
“王爷,属下觉得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您每日都留在这里到半夜,身子迟早受不住的,总不能每日都子时再过去吧?您想想,现在都如此了,以后府尹大人是不是就再不管这衙里的事?说到底这些都是府尹大人的事啊。”
邢书宇眸子一定,笑道:“本王竟不知你为了早下衙,连这种话都敢说。”
赵丙双曲一弯,跪在地上,叩首:“王爷,属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您不能再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您可是大燊的十三皇子,不是拿府尹大人随意拿捏之人,还请王爷三思啊。”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平日里都没怎么罚你,所以你这脾性是越来越改不了了,连这种不该说的话也能当着本王的面说出来了!上次你私自让王妃跟到皇陵外,本王还没找你算账呢!”
邢书宇听不下去,合上册子,拿起桌上的玉板纸套在拇指上摩挲,口吻严肃正经。
“王爷,您就罚我吧。”赵丙吃了秤砣铁了心,今日非要和邢书宇杠上不可。
邢书宇盯着赵丙看了会儿,微微一撇嘴,起身走过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下来,目视着前方。
“今日本王就当你什么都没说,再有下次,砍了你的脑袋。”说罢出了房门。
被留下的赵丙憨直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守卫似乎也没想到邢书宇会这么快出来,立马抬头挺胸地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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