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潭州离京城十万八千里,有水患也会有当地官员治理,再者邢书宇又是办案的,这种老天爷降罪的灾害怎么都轮不到他去处理。
其目的再明显不过,张希洛玩着袖子,撇嘴道:“难为王爷有心了,专程给妾身想了这么一个难题出来,不知妾身答得可好?”
“自然是好。”邢书宇收紧了手臂,揽住怀里的小妇人,“不过法子归法子,真正运用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水患之事并不能难处理,可是许久过去,灾情还是在不断恶化。
张希洛娇嗔道:“反正妾身不管,开始咱们就说好了,我要是能答上来,你就告诉妾身最近晚归的原因,您要是不说,就是您食言了。”
帝王将相最看重承诺二字,邢书宇要是敢食言,就等于给了她小辫子抓。
日后要是哪日两人吵架了,这件事情永远可以拿出来理论一番。
张希洛觉得不管怎么说,这次她都是不会吃亏的,也有耐心等着他。
然而,令张希洛大跌眼镜的事情是,邢书宇居然食言了!
看着邢书宇一脸的风轻云淡,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张希洛激动地从他怀里跳出来。
“王爷您为何说话不算话?这日后怎么让府里的下人服你?”
“你不说,我不说,难道还会有别人知道吗?”没想到邢书宇的脸皮比她想象中还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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