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出游的後来,我和邱又臣的交集不多。当时我以为以邱又臣的X格,此後就会像他从前每一段关系一样,彻底断乾净了。我以後最多就是社团学妹,或者有可能多了一层身分:挚友的nV朋友。

        只不过在前往景点的路上,我仍旧因月事而感到不适。可能是痛得太明显了,於是当我手扣着游览车厚实的椅垫,急於想施力在其他地方以缓解痛楚的时候,坐在斜前方的邱又臣便一笑爽朗。

        「小林,需要我奉承你一下吗?」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句子。「呐,这给你。」

        他把他的抱枕丢给我抓在手上分担痛楚,也还继续叫着我小林。

        晨yAn穿过车子的窗打在他面上,空气里企图X强烈的暖流流淌着,一切就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附近看到这一幕的叶育l对着他狗吠了一声。如果我也是旁观者,彻彻底底置身事外,我想,我也会以为,在他我他之间仍旧是同样的空气在流动吧。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一直以为会是这样的,而後来发现,倘若彼此之间皆是别具匠心的演员,那麽其实好像就只剩下心贴着心的温度,才可以传达最真实的语言。

        可是,对於无法cH0U身的当局者来说,为了让自己别显得狼狈而无地自容,也许就只能够选择:我知道你JiNg心妆点,只是我选择视而不见。

        促使分开的从来都是自以为善的装欢。

        从宜兰回来後,迎来了周一。

        没有太多时间胡思乱想,甚至连把这几天的照片汇整起来,挑几张丢到IG上的兴致也没有。我最担忧的那门期中就要来了,尽管这几天稍有起sE,但对我这种初学者而言,写起程式来,永远有相遇不完的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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