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将信将疑,但也不敢多管闲事,回屋去了。

        “那个,”方鹭也背上的挨的那一棍疼得很,人一走他放松下来,痛感蔓延全身,单手扶着餐桌:“不好意思,你能帮我个忙吗?”

        小六嘴角还有打斗留下的淤青:“那肯定帮啊,弄妈的死丫的。”

        方鹭也额角渗汗,几乎快支撑不住身体了,平息片刻后开口:“你就当今晚的事情你不知道,如果大哥问起来,你就说你送我回家后就走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换个医院换个地方。”

        “那再找到你呢?”

        “再换。”方鹭也垂眸,忍着。

        他深知自己的这个想法太残忍,是,忍着,忍到什么时候?忍到他没有软肋的时候。

        没有软肋的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呢?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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