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鹭也:“怕你忘了嘛。”
“我是肾有病,又不是脑子有病。”
卢青竹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这个病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她的声音了,清甜软糯,就是生气骂人的时候也让人听不出怒气来。
方鹭也拆了耳机,给她戴一个上去。
“像风一样自由。”卢青竹听着,不自觉笑着念了一句。
“姐,生日快乐。”方鹭也歪头,温柔的笑着看着卢青竹的眼睛。
卢青竹也笑着,眼眶逐渐湿润:“我们小也长大了是男人了,可不可以借肩膀给姐姐靠一下。”
床边的手机不断的有同一个陌生电话进来,卢青竹泣不成声。
吃了蛋糕,许了愿,卢青竹已经累得不想说话,肾衰竭让她体力一天天下降,每天需要大量时间睡觉。
方鹭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凝视着卢青竹的脸庞,她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
未接电话已经有了三十个,方鹭也拿起来想在走之前给她把手机给充上电,瞥到悬在手机主页上的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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