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归疼得看她一眼,四目相对,忽地便想到方才她跪在外头雨中的情形,楚归想到那一幕,不由地笑了出来。
继鸾一惊,以为他疼得傻了,楚归却道:“行行,三爷怕了你你停手,我打电话。”
继鸾听了,将他的手腕一握,把腕子一抖,那错开的骨头便接起来,楚归摸摸手腕:“怪不得人家说最毒妇人心呢。”
继鸾不动声色:“在三爷面前,不过小巫见大巫。”
楚归一笑,身上各处地,额头上也见了汗,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却还得忍着。
将电话筒拎起来,楚归看看刚才被折磨的那只手,便一下一下拨起号来。
继鸾在旁紧张看着,眼看要通了,便道:“三爷,记得说什么。”
“放了陈祁凤嘛。”楚归哼了声,“不然我得给你折磨死,好汉不吃眼前亏,三爷也不傻。”
继鸾咬了咬唇,却不敢放松,只是在旁盯着,却听电话那头有人道:“是谁”
楚归道:“是我,我是楚三爷。”
那边呜里哇啦一声惊叫,楚归皱着眉忙把听筒往旁边歪开,继鸾听得那边在叫:“三爷,原来是您请三爷”之类聒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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