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栗少扬终究忍不住,大声问道,“好好地怎么说走就要走”

        “我不得不走。”陈继鸾声音有几分低,眼中也带着难过之意。

        栗少扬身子发抖,却将她的些微表情看得极清楚:“为什么忽然之间难道是祁凤又惹了什么人吗是谁我去对付就是了”

        陈继鸾将他的手腕一紧:“少扬”

        栗少扬拧眉看她,陈继鸾叹了口气,终于说道:“是原家堡的事。”

        栗少扬一怔:“原家堡事情不是了结了吗昨晚你请了原二少”

        陈继鸾道:“若是原家堡是原二少说话,自然不需要离开,但是原家堡真正主事的人是谁,你比我更清楚。”

        栗少扬脑中飞快地转:“就算是原家大少那这件事也了结了,难道他还能节外生枝”

        陈继鸾一笑:“昨晚我同二少走了一路,他同我说了好些话,原县长病了好些日子,喜怒无常,原大少一直想要上位,同二少很不对付,原县长又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两年前王麻子那伙贼人抢了他们手下的一个女人,就被他发兵把山寨都给剿了,咱们平县的县长从来都不敢去惹这尊老虎,这一番祁凤打了他们两个堂主,二少同我有交情,情愿息事宁人,但是大少那边,免不了会拿这件事来做由头好邀他们老爷子开心,顺手打压二少,要是原大少向平县施压,到时候巡捕房就不得不听命,事情只会越闹愈大。”

        栗少扬听了这一番话,将当前的局势想了想,忍不住心头发冷。

        陈继鸾道:“二少虽未明说,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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