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归忽然做若有所思状:“听闻近来蒋委员长正在主张新生活运动,也有几个名流大员,也附和提倡保护国宝,我看,这柳老板也算是国宝之一了吧杜帅怎么看”

        杜五奎意味深长地望着柳照眉:“柳老板当然是宝贝,国宝难得的国宝啊哈哈哈”

        楚归道:“既然杜帅也这么说,那么我看,我们是不是也附议一下把柳老板这样的国宝给好好地保护起来”

        杜五奎刚要表示赞同,忽然间才觉得有点儿不对味儿来,脸上的笑僵了僵,转头看着楚归,道:“三爷的意思是”

        楚归笑得慈眉善目地一脸高尚:“我的意思很简单杜帅跟我那么投契,怎么可能不明白”

        杜五奎瞪着楚归,楚归微笑如昔,慢悠悠地抬头看戏台上:“这处游龙戏凤好是好的就是有些太荒唐了,堂堂地一个皇帝,见了个有点姿色的女人就失了魂儿似的,瞧,竟跟着人进了里屋了荒唐,着实荒唐,怪道这正德帝只当了十几年皇帝,死后连个传位儿的子嗣都没有”

        杜五奎挑着眉,看台上皇帝同躲避的李凤姐调弄:“三爷知道的可真多啊”

        楚归道:“我也不过是听说的,幸好咱们现在是文明、民主的新社会,能把这些荒唐事儿当成趣事,又让柳老板这样的人才活灵活现地演出来,果然是社会的一大进步,杜帅觉得,我刚才的那个提议如何”

        台下说着,台上演着,杜五奎眼皮动了几下,见李凤姐惊慌失措地欲跑:“好逃呵好逃”正德帝追上:“好赶哪好赶”李凤姐嗔怒:“你这人前庭赶到后院,后院赶到卧房,你是何道理”正德帝色迷迷道:“要你打发打发。”李凤姐哼:“原来是个化郎,待我取个铜钱与你。”正德帝笑:“你这丫头连打发二字都不晓得”李凤姐似忐忑似娇羞:“懂倒懂,我怕。”

        杜五奎便说道:“三爷,你瞧,这丫头分明也动了春心了,却装得跟什么黄花儿大闺女般,扭扭捏捏说她可真不假呀三爷你说正德帝荒唐,我瞧她本也是个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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