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声,不免又东拉西扯:“早叫搬过来住不就没事了”

        继鸾也不知他是真担忧还是只拿这件儿出来说事而已,想了想,便只说:“听三爷吩咐,也请三爷放心,这点伤对来说绝非大事,三爷只当跟平日一样便是。”

        楚归望着她:“可真是投错了胎,应该是个男人”说到这里,忽然心头嘎然一顿,又有个声音在心底窃喜似地悄悄滑过:“可幸好不是男人。”这念头掠过之时,心里头刹那就像是喝了蜜糖般地舒畅甘美。

        两人吃过早饭,喝了杯茶,正欲出门,却又有个不速之客登门,竟然是密斯李。

        密斯李像是一阵风,疯狂地刮进楚家大门,把看门江老头撞得在原地像是陀螺般转了个圈儿,待站稳脚步,密斯李已经吹进客厅门口了。

        楚归一看她来到,心中便想到一件不太光彩事,于是更有心病,很不愿意跟她照面,然而却没有法子。

        继鸾本被楚归逼着坐在对面,听人来便起身仍旧站在楚归身侧。

        密斯李眼尖,却将这一幕看个正着,心里虽惊诧,但她全部注意力都在楚归身上,便仍直扑楚归:“三爷,还在太好了。”

        楚归哼了声,白眼看天:“什么叫三爷还在三爷好端端地好吗”

        密斯李笑嘻嘻地便要过来摇他胳膊,楚归道:“继鸾给把她叉出去”

        密斯李一听,急忙收手,反而跳后一步:“行行,不上前还不行吗哼,前些天还说要跟人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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