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上的工匠忽然开口:“这一场是我们输了。研究几千年的巧术奇技,还要一个琴棋书画的来点醒,还有什么脸跟人比?这场我们不但认输,还诚邀秦师侄做本宗客卿,还望居师侄放人。”

        居云岫肚子里乐开了花,努力维持着优雅的形象,微微一笑:“墨师叔言重了。客卿不成问题,别挖人就好。”

        工匠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公输鲁也很光棍地抱拳一礼,转身下台。

        秦弈吁了口气,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转头看向居云岫。

        莫说她多出尘、多不在意这个“论道”,实际上当初邀他入宗的意图之一明显就是为了这赛事的。好歹作为一宗之主,多少年不参与宫中大比,她颜面也无光不是?秦弈真能给她长脸,她心中自然是高兴的。

        居云岫含笑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阵子,又同时偏开了脑袋。

        秦弈转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却忽然发现,坐在居云岫身边的天机子转头看了居云岫一眼,皱了皱眉。

        秦弈心中一奇,本以为是郑云逸对居师姐有想法呢,这么看来该不会是他师父有想法?

        这天机子辈分该是比居师姐高一辈才对吧,老牛吃嫩草啊你这是?

        “秦师弟。”耳畔忽然又传来西湘子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秦弈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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