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有些辛苦地喘了几口气,才低声道“其实所谓门灵,我自己不记得,也谈不上仇恨,拿这个占据制高点没太大意思。倒是当年我骗了你,后来又……虽然其实我是自保,只能那么模棱两可地说话,否则可能早已死在你手里……但你意难平,也是理所应当。”
瑶光默默看着他,没说什么,那原本被他捉着的手腕却没再去挣。
秦弈又喘了几口气,续道“如果非要说一种制高点的话,那你是杀我妻子的大敌,哪怕你也可以算是被她重伤同归,大家的仇恨终究并未抹平。棒棒孤苦伶仃地困在暗无天日的棒子里几万年,我怎么对你都没有心理障碍……”
瑶光淡淡道“是,终究是敌。”
气氛三度凝滞。
好像说开了就这么回事,我当年骗你瞒你,后来试图封印你,看似让你意难平,可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你在恨什么?
大家本就是敌。
但这看似冰冷的话语,却是在挨了一掌吐血的前提下说的,却似又在这冰冷之中带上了别样的温度。
恩怨分明。
妻子的仇怨要报,个人的恩义……个人有何恩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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