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影看出他的犹豫,鄙视地笑笑:“轻重不分,本末倒置。大欢喜寺普渡堂首座,竟是如此鼠目寸光之徒,着实令人失望。”

        观寂淡淡道:“你又何尝不是轻重不分?区区贞洁,与这等泱泱大国的气运,孰轻孰重?”

        孟轻影嗤声一笑:“因为你不配。”

        观寂眼中终于闪过了怒意:“那就继续耗着吧,看谁耗得起。”

        孟轻影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对于大欢喜寺的淫僧的修行,诱惑力真的没比这整个国度差多少。

        人和人的差距真大。

        “当我被你坑了一次吧,哪能事事都赢,计较多累?”

        秦弈的这句话闪过脑海,孟轻影至今还有点回味,这是她此生经历的无数各怀鬼胎的交际之中,最洒脱的一回。

        她的手指搭在了戒指上,犹豫要不要取出名册进行摊牌威胁。这个举动很容易让双方一拍两散,不能随便决定。

        正犹豫时,外面匆匆进来一个宫女,对观寂道:“首座,普渡堂来了客人,有些传信。”

        观寂没有再理孟轻影,转身进殿:“进来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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