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觉得他自己对万道仙宫的归属感也与日俱增了,果然这种事情都是靠培养的。

        流苏飘了出来,抬头看着秦弈放在石桌上的大嘴怪雕像,伸手比了一下。

        它还没这个雕像高。

        然后就气哼哼地钻进了大嘴怪肚子里,过了一阵又跑出来:“这破烂倒有个很好的优点,你如果要我帮手的时候,丢出这个东西,别人会以为是它干的。”

        “那酒呢?”

        “酒后遗症不太好消解,这种强行突破的东西都一样,规律不可破。”流苏道:“理论上,这几个人给你的东西都没用。”

        秦弈毫不在意地笑笑:“心意是最有用的东西。”

        “切。这几个人的心意有什么意义,我外放神念,骂你的人多了去了。还有人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郑云逸身上,说他才靠谱。”

        “人之常情……”秦弈也不计较,脚下一顿,炮弹般飞向了琴棋峰。

        这短距离飞行,不需要祭出手帕了可真好,每次师姐见那手帕都有话说……

        这次居云岫没在屋外抚琴,而是在屋里看着一份纸鹤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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