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羽翼铺展在榻上,就像躺在一片雪白的花园里,又像是天使躺在云间,那视觉很是惊艳,圣洁无伦。

        羽裳的睫毛有些紧张地动了动,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被秦弈“指点要害”之前,羽裳曾经认为自己被绑在石柱上那会儿都已经算是失贞了,认准秦弈逼婚也未尝没有这个因素的影响。可后来随着越发没羞没臊,姿势越学越多,她当然知道了,其实之前做的都太表面,完全不是真格。

        夫君甚至连自己的衣裳都没解过。

        他那时候克制得很难受吧……所以后来才哄着自己那啥……

        今天开始,他终于不需要克制了……一切都是他的。

        …………

        荷塘边,孟轻影看着满目绿色,忽然有点心神不宁,手肘拱了拱明河“喂,算卦的,你猜猜他们现在能不能做事?”

        明河没好气道“你不是说了吗,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孟轻影来回踱了两步“不好说啊,时间一久,可能又旖旎起来了呢,那姓秦的什么手段你应该很清楚……”

        这个就是真冤枉姓秦的了,这回主动的还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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