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秦弈叹了口气:“没怪你,我跟你师父说叨说叨。”

        明河垂下脑袋不说话了。

        其实秦弈虽然恼怒,倒也没驳曦月,因为他隐隐也知道对方说的有理,可能是对的。

        自己这边两人一时意乱情迷,不够理智,这种时候是明河最脆弱之时,心志不坚、灵魂虚浮,是典型的趁虚而入。很容易在她心里刻下此生难忘的烙印,情难自己,但确确实实很有可能就此变成一个没有意志力的软弱者。

        就像长跑之后应该走一走而不是立刻躺下一样,这时候的明河确实不该沉陷于情爱,对她修行不利。

        只不过你之前不救人,现在来说大道理,让人听着很不爽就是了。

        再说了,我们就亲个嘴儿,也不见得就要做那事啊!我至于那么不分时候吗?

        秦弈想着就更气,继续指天问道:“之前你说百年晖阳,现在我秦弈晖阳五层了,你……”

        “哦?”魂音悠悠打断:“我之前说的是你若百年晖阳,才算有资格,什么时候说过百年晖阳就答应你们的事了?”

        “那你岂不是纯忽悠?”

        “你答对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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