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道:“凡是表演类的,首要大方。音乐反应自然和情感,本来就要放开胸怀去感悟,去展示,把自己关在壳里能干嘛?就你那副被人看一眼就把自己关壳里的内向羞怯,绝对不可能学有所成,神仙来教也没用。”
蚌女勇敢地把蚌壳又分开了些:“我、我可以试试。”
秦弈盯。
“啪”地一声,蚌壳又合上了。
一颗珍珠滚落。
还特么哭了。
秦弈哭笑不得地抚额:“没救了教不了抬走吧。让我师姐来都教不了,别说我了。”
蚌女的声音从蚌壳里传出来:“我能不能在岛上住几天,多听听先生的笛音?”
这蚌壳合上说话就很顺溜,不那么结结巴巴。这也是有趣。
可看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根小柱子在说话,秦弈看得实在好笑:“你住在这里有什么意义,莫非你觉得听一听就学会了?”
“总有益处。”小柱子努力道:“我还是很聪明的!”
秦弈无语地看看羽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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