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真的心虚得很,狗子看得没错,她这次远远比不上婚礼之时,婚礼被人捣乱,一肚子火是很正常的。

        而这次羽裳的心态不一样,别说她自己,连举族都快被秦弈征服了。秦弈含冤受屈的情况下毫不在意地救了举族生命之本,这胸襟这功绩,全体羽人服膺得很,跪得心甘情愿。羽裳知道连母亲都很服秦弈,都说过“他要的话,我们羽人尽量满足”。

        她没有底气管秦弈有什么女人,说来即使秦弈要把她当个小妾甚至奴仆,她都愿意认账。

        只是有人竞争之时,无论是安安还是别人,她下意识地护食,如同一只小母鸡,一副撕遍天下狐狸精的模样。

        只因太在乎。

        男人的女人越多,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就会越少的……她怕失去。

        理智上却知道,这次的对手不一样了,这次对手可是他的师姐,是长辈,怎么敢得罪?

        居云岫看着看着,看见羽裳强撑一脸骄傲气场,而目光却越发躲闪。居云岫的目光终于慢慢柔和了下去,叹了口气道“女人……”

        羽裳抿了抿嘴,没说什么。

        居云岫转向秦弈,淡淡道“无论你是找了个蚌女,还是找了个……羽人。我不高兴的一点是,你的笛艺真的退步了。说比十年前差,是夸张,但比我们隐居红岩地那会儿,是真退步了。说明自我离开,你就没练过……你还当自己是琴棋峰出来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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