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自带空间能力，这生意还怎么做？
第一次向人推销这个保险项目就受到如此巨大的挫折，这个保险项目总感觉前途无亮。
“话说仙子，你之前是不是提起过东方春阁碎片？这东方春阁是什么法器吗？”宋书航感觉时机差不多，顺水推舟问出自己想要问的话题。
“不是法器……不过比起法器来，它更值钱。”什么货都有仙子道。
宋书航顺势问道：“更值钱？那它是什么东西？”
“想知道吗？”什么货都有仙子伸出小手，摆在宋书航面前：“情报我也卖的，只要价格合适。”
还真是什么都能卖啊。
“看在我们交易了好几次的面子上，不能免费送个情报吗？”宋书航道——主要是他没钱。
“如果你是上次讲法的大叔状态，我倒可以给你个面子。”什么货都有仙子伸手戳了戳宋书航的脸蛋：“但很遗憾，我不喜欢小奶狗。你现在的模样，我不想给你面子。”
扎心了，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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