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板起脸来:“你当咱家想不到这一层?管他们在陛下面前说什么,做为臣子,要明白陛下苦心,也要担得起陛下信任……咱家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现在我们只管遵从皇命,把这次赐宴准备稳妥便可,剩下的事情无需操心。”
“是,是!”
魏彬心里犯嘀咕,总觉得刘瑾言行有些不对劲,却找不到具体原因。
他可不知这会儿朱厚照已经出了豹房,而且在刘瑾设计下,来日绝对无法及时回到宫里。
刘瑾再道:“你要记得,明日既然陛下所赐是晚宴,大臣们离开宫门时夜色已晚,你们务必小心防备,若是出了什么状况,你们可担待得起?”
“刘公公的意思是……?”魏彬一时间糊涂了。
刘瑾眯着眼道:“出了事,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
“那?”
魏彬似乎想到什么,目光逐渐有了神采,恭谨地道,“刘公公说的话,在下明白了,一定按照刘公公交代,把事情办稳妥。在下这就告退。”
说完,魏彬急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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