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关。”
张延龄昂着头,倨傲地说道,“这个芝麻大点的小军官,可能是被谁利用了,他运火器,并非是本侯下达的命令。”
张鹤龄瞠目结舌地看着弟弟,随即怒喝:“你说什么鬼话?不是你,难道是为兄下达的命令?定是你在背后搞……”
话说了一半,张鹤龄没有再说下去,本来他准备把弟弟出卖了然后独善其身,但现在他却发现好像自己已经跟弟弟捆绑在了一起,荣辱与共,就算是出卖了弟弟,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沈溪道:“来人,再将从城外起获的贼赃抬进来!”
沈溪话音落下,又有侍卫进了院子。
这次抬来的有两口箱子,等箱子放好后,侍卫将箱子打开,里面都是一些兵器,却并非大明官兵的制式兵器,而是海盗惯用的诸如鱼叉、倭刀等武器。
沈溪道:“这些东西,乃是从你建昌侯于城外私藏金银珠宝的仓库中查获,除了这些还有几十箱,你不会说也跟你无关吧?”
“凭何说是本侯的?”
张延龄又是死咬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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