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道：“不需张公公带话，如今本官正在休沐中，至于谢恩……大概陛下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过繁琐。有事的话，本官会亲自前往豹房，就不劳烦张公公了。”
张苑笑了笑：“好好，咱家便先告辞了，沈大人您也歇着。告辞告辞。”
张苑显得很恭谨，客客气气跟沈溪告辞，然后往沈家正门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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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苑终于可以登堂入室了，在经历这次沉浮后，人变得内敛了许多，至少没以前那么咋咋呼呼，小市民思想正在逐渐消失。
这对沈溪来说，算不上太好的事情，不过至少张苑暂时不敢跟他正面冲突，至于将来是否会按照他给规划的路线走，还要走一步看一步。
“刚回来，当然要收敛，但等权力稳固后，可就未必会这么听话了。沈明有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不知？那三十多年的劣根性，光用一次起伏就想让改变，还是太难了一些。”
见过张苑，也算是了却沈溪一桩心事，至少皇宫那边朝会的事情已不需要他担心。
他没再留滞于书房，而是回到内院，虽然此时二更鼓已敲响，但沈家女人没太早休息的，沈溪回到京城后，一个个都会先留在后院正堂，坐下来闲话家常，也好像是妃子在等候皇帝翻牌子，没人知道谁是晚上陪寝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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