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道:“若以兵部尚书沈之厚领兵,可速解中原之困。”
张苑冷笑一声没再说话,神色好像是在说:“我已经跟打过招呼,让不要随便提出兵之事,尤其不要去质疑陛下的决定,却专门对着干,那谁也帮不到了!”
朱厚照怒道:“朕说过多少次,不许随便提以部堂领兵之事!们是没记在心里是吗?一边说沈尚书在朝身兼两部不合规矩,甚至参劾要让他早些致仕,一边却在大明遭遇困难时让他出征……们这算什么?用着的时候给根骨头吃,不用人的时候就给人一棒子?”
皇帝的比喻可说非常粗鄙,道理却说得很明白。
们一边攻击沈溪擅权,一边却又在出事时让沈溪出马,们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杨廷和还想继续进言,陈述沈溪领兵的优越性,朱厚照一抬手:“关于沈尚书领兵出征之事,不得再提,这是朕的底限。如果谁想继续跟朕作对,那他就早点回乡去种红薯,朕看他除了种地就干不了别的。”
如果换作谢迁,一定会喋喋不休继续进言,但杨廷和却知道收敛。
发现皇帝态度不善后,杨廷和立即停止进言,低下头好像在盘算什么。
朱厚照不耐烦地道:“如果老是这些破事,那朝会开来作何?每次都让朕惹一肚子气,还不如有事们自己谈,有了结果再跟朕说,或者们拿不定主意的,朕直接做出决定,省去了跟们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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