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么?”等祭司大人懒洋洋地问出这个问题,邓黛尔才发现对方又在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她。

        她点点头。

        祭司大人笑着推开门,领着她进了房间。

        好在这间屋子的布局是两张单人床。

        万幸万幸,如果要和学院的最高领导,地位极其尊崇的祭司大人睡在一张床上,她可能会因为过重的心理负担不能安然入眠。

        “时候不早了,今天先休息吧。”祭司大人大概是见邓黛尔站得十分局促,又笑起来:“虽说是一个房间,这有两张床呢,你不用这么紧张。”

        邓黛尔并没有听出祭司大人的潜台词,只是下意识摇头,这种感觉……莫名让她想起从前还是魔法学院学生时被最严厉的教授罚站时的情景。

        不过祭司大人这么一说,她才发觉自己的确非常疲惫了。

        毕竟推着“玻璃……”,阿不,“冷冻休眠仓”走了那么久。

        “那么,”邓黛尔把旅行箱放到地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祭司大人晚安,属下先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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