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尚书也不遑多让,“朔王气度非凡,臣自愧不如,只是这礼数乃是北晋皇室先祖历经几百个年头传承下来的,岂容你朔王说不较真就不较真?”

        朔王不以为意,手中的折扇轻轻扇动,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祁尚书你说的在理,只是想必祁尚书也知道郁王的情况,早在四年前皇兄就颁布了指令,准许郁王不用实行这些繁文礼节,也不用参与朝政,郁王不知礼数自然没法教与郁王妃,我北晋乃礼仪之国,素来秉承着以德治国的准则,更何况皇宫难得有喜事,祁尚书何不跟着一同沾沾喜气,指不定明日也能觅得个如郁王妃一般貌美的美人呢?”

        祁尚书如今已经年过半百,况且他思想素来守旧严谨,哪听得这种荤话,当即炸了:“无耻,你这分明是……”

        “行了行了,吵的朕头疼,朔王说的对,大喜的日子,郁王妃初来乍到,情有可原,今日这规矩就免了,祁爱卿说的也不错,先祖传下来的东西不可废,皇后你一会儿从尚宫局安排两个人到郁王府,教教郁王妃我北晋的礼仪。”

        苏陌顺着声音的方向抬眼望了过去,只见龙椅上坐着的,是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看起来和郁王有几分相似的青年男子,他身上穿着一身玄色龙袍,头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而他身旁的,十有八九就是传说中的皇后。

        闻言,皇后从凤椅上站了起来,微微欠了欠身:“陛下放心,臣妾定把此事办妥。”

        皇帝这才道:“来人,赐座!”

        苏陌站起身来,拢了拢手,“谢陛下赐座!”

        皇帝点头,满脸笑意,可苏陌却从那笑意之中看出了几分不怀好意的意思来。

        喝了一口茶水后,皇帝把眼神放到了苏陌身上:“怎的朕的二弟没有与弟媳一同前来?朕昨夜担心二弟担心的一夜睡不好觉,故而派人前去慰问了一番,今早回来的人说,郁王突然病倒了,虽朕已遣太医前去诊治了,可太医迟迟没有回来,朕实在担心,弟媳可知朕的二弟为何会突然病倒?”

        郁王府果然有皇帝的眼线,幸好他早有准备,不然不满足一下这昏君,他估计会被针对的更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