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把手伸过来,而且伸的位置还那么具有威胁性,他没直接拧断他的手腕就算是不错的了。

        外人只知道郁王人傻,过得连府里的下人都不如,却不知道,那些对他动过手的下人如今坟头草都有一尺深了,那些脑袋至今还留在脖子上的,只是时候还未到。他留着还有用罢了。

        至于这叶兰君,左右目的已经达到了,狗皇帝已经误以为他受辱了,若是此疯子能安分点的话,自己倒可以留他一命,若是不安分的话,也只能送他去见后山的那群仆从了。

        可这叶兰君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对于常年生活在地狱里的他来说,这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可眼前的人却满脸关切担忧,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掀着他的衣摆,另一只手无措的在伤口处徘徊,想碰却又不敢碰,眉宇紧皱,说话的声音都轻缓了下来,就仿佛仿佛大声了怕他疼似的: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疼!”

        这句话听着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却让荆郁听的呼吸微微一滞。

        自父皇和母妃走后,他便再也没有听过这般关切的语气了。

        有的只是,冰凉的冷水,漆黑狭窄的地牢,满身的铁锁镣铐,永无止境的折辱谩骂,终日食不果腹,为了让狗皇帝放下戒心,他也只能将这些血泪委屈生生咽下。

        查看了一番后,苏陌扶着荆郁躺了下去,动作轻而缓慢,生怕动作大了又牵扯到伤口。

        他现在就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如此胆大,竟然敢对当今王爷下如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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