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光明寺内,虚渡整天都是一副没有正行,疯疯癫癫,神神叨叨的模样,时间久了,众人也都没有把他的话当成是正经话,一般有正经事情,众人也不会去找虚渡商量。

        几人来到虚云的禅院外后,都是恭敬的敲了敲门,得到允许之后这才进入禅院内,其态度简直跟对方丈一般的恭敬。

        此时禅院之下,虚云正捧着一本经书,一边看着,一边在菩提树下饮茶,看到众人全都前来,虚云淡淡道:“难得你们来了这么多人,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还有虚渡,把你葫芦里的酒倒掉,再让我看到你在寺内公然犯戒,你便去打扫一个月的茅厕。”

        虚渡面色一变,连忙道:“虚云师兄你误会了,我这哪里是酒,糖水而已,佛曰……”

        虚渡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虚云给抬手打断:“佛有没有曰过,你酒葫芦里的糖水为什么味道跟桂花酒一模一样?”

        虚言闻言顿时怒视着虚渡,他之前还真以为虚渡酒葫芦里面装的是糖水来着。

        虚渡讪笑着把酒葫芦的桂花酒都给倒了出来,不过随后他便摸着自己的光头,感觉貌似有些不对头。

        虚云师兄要是没喝过酒,他怎么能闻出来,自己这酒葫芦里面装的是桂花酒?

        不过此时虚言那边已经顾不得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了,他把聂仁龙的事情都给虚云说了一遍。

        虚云没有表态,而是对虚言问道:“你觉得,这件事情我大光明寺应该怎样做?”

        虚言想了想道:“应该答应聂仁龙,我大光明寺本身就跟那楚休有仇怨,隐魔一脉怕是也要借机冒头,趁着这个机会,杀一杀隐魔一脉的锐气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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