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间黑藏人摇了摇头,眼里看着几名东京的教授,露出了十足的怀疑,“这不是目黑区黑魔术事件里的目击证人吗?事情反转,然后名声扫地的那名流浪汉证人,你们都不知道?”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间黑藏人一样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更何况膨胀后的头部与原貌相差太大,能认出来才是不正常。

        看着几名教授摇了摇头,间黑藏人砸吧了下嘴:“幸好尸体不会说话,不然他得质疑你们是不是东京人了。”

        这家伙。

        解剖专家的心理素质比普通人强的太多,尤其是法医,经年累月下来接触的不乏一些奇奇怪怪的尸体。

        在一开始因为惊吓的轻微不适后,间黑等人立马进入状态,琢磨着该从哪里下手。

        解剖这株树要用到的不只是文雅的手术刀,还有各种暴力的工具一一上场,电锯、锤子,致密的骨骼硬度太高,手术刀无能为力。

        拿着电动的手锯,白色的大褂的影子倒映在墙壁上好像疯狂的屠夫,场面骇人可怖。

        “吱吱。”

        “锯开了。”

        解剖室的氛围很是压抑,声音听上去像是木匠在打制家具,正在用锛子修着木料,恍惚间带着点乡村间匠人精神,但睁眼一看就让人心神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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