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后来……有人拨打了我们在报纸上留下的电话号码,是个男人,听声音二十多岁,操着我们岛上的方言语气。”夫妇二人的呼吸沉重了起来,尤其是中年女人,“那是惠以子接的电话。”

        “他说:您的儿子是不是肩胛骨上有道疤痕,文具盒中红色的蜡笔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中年女人已经哭了起来:“俊太一定在他手中。”

        “我们恳求他交出俊太,不管是什么代价都好,就算把我们名下的公司转让给他都没有关系,但一切都没有用,他挂断了电话。”

        “他是用公共电话拨打过来,警方也没法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公共电话不会留下痕迹。”

        “但我和惠以子都听到了对方的声音,这是唯一的线索。”

        “那个声音我永远都忘不掉……”

        “所以……”中年男人从随身的背包中掏出了一本书和数个本子。

        封面的边边角角都有缺角破损,看得出来已经被翻了无数遍,很是有些年头。

        而且从身上的衣着来看,这夫妻二人的工厂恐怕也早已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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