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泉封听出她情绪淡漠,有些恼火,“傅娴翎,你怎么回事?!”

        “你还有别的事吗?我要开车了。”傅娴翎不等他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张泉封没再打来,他这人极其大男子主义,根本不会腆着脸打第二遍电话。

        傅娴翎担心自己开车走神,在车子里坐了好一会,这才系上安全带,开车回去。

        天已经黑了,路上有些堵,开到车库时,已经晚上快八点,她没下车,就坐在车里听音乐。

        和张泉封刚结婚那会,她是同学眼中人人YAn羡的豪门太太,张泉封家里条件不错,她家则是书香门第,两个人堪称是郎才nV貌,门当户对。

        她还抱着崔晓的胳膊说感觉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崔晓是不婚主义者,她说只有傻子才想结婚,因为她父母在外面各玩各的,所以她早早就知道,婚姻就是个玩笑。

        两个人一边开玩笑,一边把孩子生出来,然后丢到一边不管不顾,别看现在父母对她多么疼多么Ai,放过去,她就是一玩具,给点钱就可以扔到一边的那种。

        傅娴翎觉得她太悲观主义,可事到如今,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崔晓说得对,婚姻对某些人而言,就是一场玩笑。

        张泉封就给她开了这么个玩笑。

        还想让她把下半辈子都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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