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整得她像个要提分手的负心nV似的。

        小姑娘歪过头,向赵尔敬求助,她本来就不擅长处理他人情绪,李窗沂平时那麽多话的人,这会儿一发不语直接哭上,饶是她再怎麽迟钝,也知道这次似乎做得过火了。

        孰料,赵尔敬r0u了r0u内眼角,白荺眼睁睁他事不关己的顺了瓶琴酒,丢下「自己的锅自己扛」後便自顾自潇洒侧身,无缝加入一旁nV客人间的谈话,退场流畅度堪称话剧等级。

        「……」

        好样的,良心拿去下酒了是吧。

        白荺几番挣扎,就在罪恶感胀破脑壳儿前夕,决定还是y着头皮开口:「……你能不能等会儿再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闻言,怀中人仰起头,双瞳氲氤迷离,模样那叫梨花一枝春带雨,忒楚楚可怜,白荺真心觉得能哭得这麽好看的人实在不多,李窗沂不当演员着实可惜了。

        她心下一软,「我知道,刚刚是我太过分了,当下没多想,就觉得……酒吧可能有我要找的答案。」

        见自家好友没反应,只是直gg的盯着自己,白荺越发心虚,「那,你觉得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气哭也在所难免,觉得想跟我绝交可能……」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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