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是问那天还发生了什麽事。」顾维醹以拇指压着杯T,心神很明显飘了。

        他想起家中那层总是上锁的酒柜。

        从小就被顾和煦亲哥再三叮咛,禁止接近的酒柜。

        白荺接着粗略的叙述过始末,包括被李钦劈腿的鸟事,中途还不忘提那句双胞胎的玩笑话。她曾经纳闷过若那天联谊的男人是顾和煦,为何不乾脆坦然承认他是个三胞胎,但那时他俩也算不上熟,虽然对方看似侃侃而谈,估计也不可能真的掏心掏肺。

        顾和煦温良拘谨,善解人意,待人和蔼亲民,反观顾维醹高深莫测,却又是非分明,善意总是点到为止,温柔上覆了层隔离的外膜,像是在防备什麽。

        奇怪的是,和顾维醹第一次打照面时是在员生社,那时她并无从他身上感受到任何疏离感,更没有初见的适应期,他反而还如实坦承顶替顾和煦上课的事,彷佛他们俩认识很久,久到可以不用顾忌关系般畅所yu言。

        白荺忽然忆起少年那随意弯起的唇角,眉眼末梢都烫上晨间曦光的暖意,尽是青春最美好的模样——

        『没什麽,就是觉得,是时候该让你对我的存在有所认知。』

        白荺心下一动,抬眼恰好对上顾维醹蘸了笑意的内双弯月眼,她忽觉呼x1一窒。

        「听你这麽一说,他是喜欢你才赴的约。」少年转了转酒杯上的小纸伞,漫不经心地把玩,「顾和煦也好,我也罢,都不是主动去联谊认识陌生人的个X,除非是对对方有好感。」

        即使是那个善良过头的顾和煦也是,纵然会心软答应他人的社交要求,却因为X格内向从不主动认识人。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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