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我告诉你啊我为什麽不传讯息要亲自跑一趟教室是因为文字已经传达不了我的惊恐了我的天!」

        「……你逗点是受不了你的高分贝离家出走了吗?」

        李窗沂一手搭在白荺肩上,「听着,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你知道我刚知道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有多麽惶恐吗?金氏纪录真该把我的三观纳入统计项目啊,我感觉能经常刷新。」

        「我也觉得金氏纪录该把我的鼓膜纳入纪录,你也经常刷新人类对於音量的极限。」

        李窗沂没理她,继续她的话剧社表演,悲壮的一转手,捂在x口,要不是仗着她长得好看,心塞的模样简直像是东施效颦。

        「你说尔礼多可怜啊,她还小,好好的一株秧苗就被我哥抢摘了,李钦他果然禽兽不如,只配做土。」

        白荺一听,只赏了一蔑笑,「他作土只会祸害更多人吧,你想想多少月光族月底得吃土,没钱就已经够可怜了,还得拉肚子。他还是好好当个人吧,同类相害,最为凶残,总有人治得了他。」

        只见李窗沂一脸呆滞的望着她,白荺仔细回想方才的对话有无奇怪的地方,重新咀嚼过李窗沂的字句後,她才後知後觉的整理出一件事——

        「不是,你的意思是李钦他跟赵尔礼真的好上了?」

        「不只好上,还交往了。」肩上的手前後晃了晃,白荺被摇得整个人都清醒了,「我就在想,白白你为什麽一点也不惊讶,原来是反应太迟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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