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白荺掀了眼皮,觉着这句话似曾相似,视线又重新回到顾维醹身上,眼前的少年说话口吻过於熟稔,她开始琢磨起联谊那天赴约的到底是何人。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顾维醹,那麽他为何要假扮顾和煦的身分来见她?

        白荺扒了块手指皮,抿起嘴陷入沉思,那是她焦虑时的小动作。

        而且,根据原本的时间线,顾和煦再过几个礼拜就要准备转学了,她很好奇被扰乱过历史接下来会留下怎麽样的痕迹。

        见状,顾维醹伸手按住姑娘扒皮的举动,瞥了眼指腹皮r0U,一大片Si皮要掉不掉的,上头能清楚见着指纹,根部连接的伤口积了条血线,他目光深深,似是心疼。

        思绪俄顷截断,白荺不满抬头,瞪向他的眼神正幽怨,便听投影布幕展开的细碎声响。

        讲台上的英文老师放下投影幕,暗下灯,准备放映自制的简报讲课,不晓得是不是没睡饱,竟然没发现错按成电视机的开关,面对毫无反应的投影机,老人家暗自碎念最近学校的yT设备真的该更新了。

        「下次焦虑的时候就这样。」他摊开姑娘白软的手,温热的掌心覆盖上,一把牵起,「别撕皮。」

        顾维醹的声音很低,整张脸浸泡在Y影中,m0不清表情。

        「牵我。」

        白荺被这波C作给整怔忡了,回过神来时才骤然甩开手,指腹上的Si皮被扯下,根部冒了血珠,她不是喜Ai肢T接触的人,正想发作,却发现对方cH0U了张卫生纸,盯着伤口,目光幽深,他轻压血水,动作轻柔,彷佛那P点大的血苗子是宋代釉彩似的,得细心擦拭,就怕刮伤了青瓷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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